睡梦中的安千鸾迷迷糊糊的感应到有人在扭动自己的脚,打扰了她的好觉,于是反射性的往后踢了一脚。
就这样一坨黄泥,径直的印在殷蚩渊的手背上。
一坨长相奇异的黄泥掺杂着一些发黄的稻草,带着一股泥土和粪便的清香扑面而来。
殷蚩渊皱着眉头,眼神发昏的看着手背上像屎一样的不明物体,带着些许嫌弃的意味走进卫生间疯狂的刷洗。
直到闻到手背上传来一股柠檬的清香,他才停下洗漱的动作。
回到房内,直接粗鲁的拽掉安千鸾发黄的鞋底,表情嫌弃的扔出门外。
安千鸾不知觉的翻了个身,挠了挠自己的脖子,又继续睡过去。
殷蚩渊看着安千鸾脖子上被她挠出来的红痕,有些碍眼的想将它彻底的磨灭在自己的视线内。
他弯下腰,侧过身,低下头,轻轻用手指触碰着安千鸾脖子上的红痕。
一条条五厘米大小的红痕,粗细不一的挂在她的脖子上。
就像一条红丝带安静的挂在安千鸾的脖子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是红痕染红了殷蚩渊的眼,还是殷蚩渊的眼染红了那条红痕。
殷蚩渊闭上自己发热的双眼,发烫的内心,强迫自己远离这幅诱人的画面。
他转身走进卫生间,打开浴头,不停地冲刷着炙热的身体,想要将自己狂躁的野性彻底的安抚下去。
第二天,安千鸾一早醒来就感觉全身上下腰酸背痛的,就跟打了一场硬仗一样。
她抬起沉重的大腿,穿上拖鞋,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倒了一杯漱口水,挤出一点牙膏,闭着眼,靠着直觉支配着自己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