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刚刚似乎被杰克一刀捅死了,然后他剖开我的腹部把我的肠子掏出来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
系统沉默地看着眼前这个正在手舞足蹈的疯女人。
“然后他善良地给我塞了回去。”
“啊,他是多好的一位擅长倾听、并采纳他人建议的绅士啊,我真是太开心了。”
余鲤坐在勾栏上晃着两条细白的腿,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飘来荡去。
她似乎玩上了瘾,双腿晃动的幅度越发的大,身子都危险地前倾了些许。
一个不稳竟向下栽去。
……
【生命值-1】
余鲤:“……”
西区的杰克先生是上流社会中才华横溢的艺术家,他的爱好广泛却无一例外的高雅。
每天都有空灵的钢琴声从他的指尖泻出,曲调是那种独有的清脆干净,如同山谷中的清泉涓涓地流出屋外,引得贵妇们驻足倾听。
除此之外,他还擅长绘画、击剑,他的小提琴水平也相当高超。
他的画总给人以一种阴郁晦涩、病态诡谲的美感,包括裸体与切割。艺术家们认为这是杰克先生独有的风格,就如同充斥着暴力与鲜血的推理小说格外畅销一样,他大胆的画作也令人耳目一新。
艺术家需要人体模特,清清白白的富家小姐当然不会乐意脱光衣服摆出某个固定的姿势一站站几个小时,杰克先生只能聘请一些娼妓。
对于艺术家来说,这只是艺术创作,可是妓女们又怎甘安安分分。
她们怀着最大的恶意揣测他。
“你说……这位先生找了一屋子的妓女真的只是为了绘画吗?”一个卷发女郎神情嘲讽地靠着墙壁抽烟,毫不顾忌空气在这个几乎密闭的小房子里流动得多么困难。
杰克先生出了一笔不菲的金钱,利诱妓女们从东区赶到这令她们羞愧难当抬不起头的西区,这是差异颇大的两个世界,她们已经经历了许多冷嘲热讽。
“这种道貌岸然的绅士我可见多了。”另一个女人耸了耸肩,很自然地将她的话接了下去,“所谓的上等人在地下赌场可都是一群草营人命的暴徒,看上去衣冠楚楚不近女色的,实际上有着严重的暴力倾向,性虐爱好者更是比比皆是。”
“大抵是有钱人的心里都很变态吧,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哪有心思想这些。”
妓女们七嘴八舌地交换意见,虽然声音如同鸟雀般叽叽喳喳的喧扰,观点却出奇的一致。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兀传出了一个不满的反对声。
“友情提示,闭上你们的嘴。”
那人声音冷酷,却夹杂着一股风尘女与生俱来的轻佻劲儿,听起来不伦不类。
包臀的漆黑小短裙称得她生姿曼妙,美艳的顾盼烨然。
此时她一步步朝最先发声的卷毛走去,鸦雀无言的人群竟下意识地往两边散开,给这位风情万种的红发女郎让出一条道来。
“这位先生可不一样,”她的目光很定,看人看物时移速很慢,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他是我的暗恋对象,我决不允许你们这样诋毁他。”
随后她上前一把夺过卷毛烧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慢条斯理地用脚捻灭。
“……”被夺了烟的妓女正欲发怒,但在听到余鲤的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