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余鲤对律师表现得格外殷勤。
除了迈出雷池的那一步,他想得到的任何东西余鲤都慷慨地满足,她甚至专门为他学习了华尔兹。
余鲤:“废话,再不讨好这位祖宗小命都要没了好吗?”
她变卖了一些首饰,给他买了一件价格昂贵的西服。她亲自替他系领带,一丝不苟地将它打成了一个漂亮的半温莎结。
后来弗雷迪回想起那一刻,总觉得有一种身处于梦境中般的强烈失真感。
【里奥负责赚钱养家,您负责当一朵出墙杏。】
余鲤有些偏头痛。她翻了个白眼,再次坚定地强调:“如果不是怕死,谁愿意当舔狗呢?”
【别解释,您墙都要出到银河系了。】
余鲤:“……”
此时弗雷迪刚与她结束了一场疲劳却欢快的宴会。送她回家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习惯,她偶尔会留他共进晚餐。
而这次的情况却有些不同。
因为她的丈夫正站在门口等候。
在触及到她与弗雷迪并肩而行的场景,里奥皱起了眉,坚毅深沉的面容上仿佛蕴积着无尽的怒火,令人胆战心惊。
余鲤:……还是让我死吧。
余鲤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弗雷迪,却见他面色如常,端得一副正人君子的坦荡模样。
“……”余鲤在心底猛翻了个白眼。
里奥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身高的优势使他看起来颇有些居高临下。
余鲤很自觉很乖巧地默默退到了他身后。
里奥瞥了她一眼,嘴唇紧抿成了一条刚毅的直线,虽然看上去仍怒气不减,脸色却柔和了些。
他双手抱臂,傲慢地注视着弗雷迪无礼询问:“听说您的事务所生意很不景气?”
“您的工厂不也出了问题?”弗雷迪不以为意地推了推眼镜,友好地朝他报之一笑,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
眼见着两个男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气氛诡异紧张,身为罪魁祸首的余鲤毅然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