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鲤算是明白了。
“呵,不跟律师偷情吧律师就黑化,跟律师偷情吧厂长就黑化……朕懂,他们都是梦蝶的传人,要联合起来整死朕。”
【您的被害妄想症真是令人唏嘘。】
里奥呼吸间的熏人酒气喷洒在余鲤面上,余鲤别过头,大脑飞速运转。
余鲤在思考。
如何从一个因婚外情而苦恼的女人转变为另一个完全相反的角色。
她应该怎样开腔,她要用怎样的语气才能令其信服,她得想办法一句话就将场面镇住。
现在,她对丈夫绝对忠诚。
“我能想象的到,他们充满恶意。”余鲤忍着肩膀处源源不断传来的痛感,语气柔和地宛若被三月春光照拂的涓涓流水:“我很抱歉,害你被指指点点。”
与此同时,眼神彻底放软。
如同小型食草动物般温顺又无害。
“亲爱的,把外套脱下来,我来替你洗,我不太受得了酒精与呕吐物的味道。”
记忆中,玛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子和他讲过话了。
里奥有些无措,一时间,满腔怒火不知道该往何处发泄。
“我警告过你跟他保持距离……”他耿耿于怀地嘟囔着,半垂着眼皮下,棕色瞳眸游离不定地颤动了几下。
看上去似乎有些委屈。
与他强健魁梧的身躯、刚毅木讷的脸庞颇成对比,竟有种诡异的反差萌。
反差萌?联想起游戏中的厂长,余鲤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我与弗雷迪一直保持着正常的社交距离。”余鲤转回头,与里奥的目光交汇。
温言吐字间不慌不忙,神色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