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远，不是么？”她歪着头说。

他抬头看她，目光灼灼，“再远想见你就来了。”

他们的视线在空中纠缠，片刻，瑶先移开视线，捏着杯子的手指攥的发白，“我想喝冰的。”

他脸一沉，“你要来那个了，不能喝冷的。”

瑶白皙的脸蛋瞬间爆红，她瞪大眼睛控诉他，惊惶地看看四周，发现没人听见，拉着他的手腕气恼不已。

“你怎么能在外面说？”

他扫了眼被握着的手，凑在她耳边，声调浅淡，“放心，别人听不见。”

温热的呼吸吹在她脸颊，瑶觉得自己要爆炸，恨不得夺过他手里的冰柠檬水敷脸。

她超凶地说：“那也不准说。”

“好。”

他轻笑，样子可真好看。连眼下的泪痣都染上喜悦的情绪，显得分外多情。

瑶咬了咬唇，把手里的柠檬水递给他，“帮我打开。”

“嗯。”

冰柠檬水被随意放在地上，姜晨插上吸管，喂瑶喝了一口。瑶余光瞄到周围同学，回过神立刻扎进姜晨怀里。

“都怪你，没脸见人了！”

姜晨勾着嘴角，淡漠的视线落在展扬身上，轻蔑地移开。在他的注视下，姜晨揉揉瑶的头，以示亲昵。

“都怪我，晚上回去给你赔不是，好不好？”

“真的？”瑶微微期待，“你准备怎么赔不是？”

姜晨溺宠的说：“你想怎么赔就怎么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