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些不对劲,那很可能因为自己先前不晓得吸了多少的熏香、又或者那熏香里头被夜承光掺了什么让药力更强悍的东西。
她怎么就忘了夜承光有多么喜欢鼓捣那些让人不易察觉的有的没的,好让自己能更愉悦、能吸收更多精气维持自己的美貌或是操纵这些爱慕者呢……
夜承影还在想办法脱身,却闻压在上方的人说道:「贞儿放心,有幻影他们在,仪式一定不会有问题的,我们早些安寝吧……
来,为夫知道妳最喜欢在开心的时候咬我的肩头喝血了,为夫这处也洗干净了,不会有什么难喝的味道被搀到血里头……」
「不、段羽恒,放开我!」
「你不是最听我的话么!我让你放开我!」
「段羽恒——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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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亚被幻影的手下扛着,一路扛到了绿洲的边缘、连续七棵棕榈树的附近。
他们停步在那七棵棕榈树中间的第四棵位置前,幻影伸出了手,在树上敲了敲暗号。
不一会儿,地面上的沙子就像是有看不见的东西从中将沙给分隔开来,出现了一个铺着石板的地道。
幻影走在前头,一行人往地道里走了进去。
那地道在开初仅能容纳一人那么宽,待一阶阶地向下、到了地下深处时,那四面及下方的沙以及上方的水,皆是被一层看不见的东西给隔开,形成了一个密闭、完整的空间。
空间里的地面上有一片薄薄的、约莫二张寝榻那么大的白玉石,那白玉石上有着一个血红色、看似复杂阵形的阵。
除了那白玉石,这空间里还有许多身穿黑衣、戴着半张面具的人,守在这空间的四个角落里。
幻影一行走到了白玉石前,坦亚就被丢到了那块石头上,还不待她屈起被摔得疼痛的身子,她的双手双脚就被人捉住。
「将她的手钉在那处的图上。」幻影冷声指挥着,「脚钉在那处,对,就是要合在那处的图上!钉子的方向可别错位了阿!」
幻影的话音方落,空间里便传来坦亚痛苦的闷哼声。
那声音让闻者无不动容、跟着都会觉得身上某处疼了起来那般,再加上美人儿娇弱疼痛的形容,让见者无不心软,想去帮她远离那些苦痛。可这处的人,却是个个面不改色,依旧木着一张脸,分毫的动容也没有。
待四个手下将钉子都给钉好,幻影单膝跪在了在呈大字形的坦亚身侧,坦亚疼得气若游丝,可她还是道:「你们到底是谁、想做什么?这处为何会藏了这么一个大阵……?」
幻影勾起了一抹邪笑,一手将她胸前的衣襟扯破后,将手掌悬在了坦亚膻中穴的上空,聚精会神地念起了什么。
坦亚见状,已知晓了对方要将位在自己体内的巫女本阵给唤出来,她不停地扭动身体挣扎,大喊着不要。
将坦亚扛过来的人在一旁笑道:「宁芙,能为姑姑献出妳所有的巫力是妳的荣幸,妳尽量挣扎,才不枉我们为妳解了部份的四面楚歌,哈哈!」
坦亚闻言,大致上明白了他们的企图。
她方才被人摔到白玉石上时曾粗略地瞥见了白玉石上的阵纹,虽说那时见到阵纹上的纹路有缺,可经年研究学习及碰触各种巫阵的她一眼就知晓这个阵纹非同一般,极可能是个会在这中土大陆引起个什么大灾难的大阵。
这也难怪幻影会与蛇王约定,若有人送宁芙进来,宁芙要归他所有。
只是,要启动这样的一个大阵要的恐怕不止是她全部的巫力而已,一定还会强迫她献出自己所有的一切。
坦亚眨了眨眼,看来,自己先前的占卜是十分之准,她被叛徒送进到这儿来,是离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