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月清温柔一笑，也端起果汁喝了一口。

她放下杯子，看着正在喝果汁的毛晚晚，笑着说道：“晚晚，毛家跟我们戚家其实也算是颇有渊源，如果按照家族记录本来看，我们也算是世交了，说世交可能不准确，准确的说，你们毛家可是我们戚家的恩人。”

毛晚晚听出了褚月清话里的严肃，她连忙放下杯子，说道：“伯母言重了，我们毛家也只是在做我们份内的事情。”

“什么份内不份内的，说实在的这个也不是你们的义务，不过我是真心想替我们戚家感谢你们毛家。”褚月清认真的说。

毛晚晚谦逊一笑，没有说话。

褚月清笑了笑，目光突然黯淡了下来，她抽了一张纸，放在自己的鼻子上揉了揉说道：“现在夜琛奶奶的身体你也看到了，她年纪也大了，说得不好听，可能也没有多少年了，现在又突然病重，我真的很担心。”

说着，褚月清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毛晚晚见褚月清的情绪有些波动，连忙安慰道：“伯母，您也别担心了，奶奶的福气很好，不会有事的。”

褚月清无奈的笑了笑，说：“以夜琛奶奶的年龄和身体，不是我不相信她，而是我真的害怕。”

“伯母……”

毛晚晚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