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选择避开这个话题，或许是一样重要吧！可是怎么感觉心中的那个天秤一直在偏向慕容雪歌那边？

“好吧，我大概知道了。”她说，“小心哦！可别死了。”

“不会。”林奕然说，“我会很小心的，尽管我是不死之身。”尽管很是厌恶这个“不死之身”，但很多时候它也是很有用的。

“到底是什么事啊？”

“额……帮雪歌的一个表妹办点事。”

“表妹？雪歌还有表妹？”

“我之前也不知道的，慕容老爷子提这个要求之后我才知道的，雪歌也一直没有告诉我……”

“你先别说那么多！”无月狠狠地瞪着他，“我怎么感觉你又要搞点艳遇什么的啊！”

“喂喂喂，我已经有两位国色天香的老婆了，还会看上谁？”

“哼哼！话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你一直都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呢！这事有点危险，要不我跟你一起得了。”

“雪歌和小溪的安全怎么办？”

“那就把她们也一起带去！”

“额，不要吧！”林奕然苦笑不得，“你是知道的，雪歌不想让我接这样的‘单子’的，万一……她知道了会生气的。”

“那你就没想过我吗？”无月有些委屈，“我可是也不想让你做这样的工作的，你有听过我的吗？！难道说我就真的一点也不如雪歌？！”

“不是……”林奕然扭过头，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星空上，“我只是……只是对你很放心而已，我最信任的还是你啊，你比我还要强，你是最强的啊——我的邪神大人！”

“哼！别以为说些好话我就会原谅你……”她揉了揉眼角，“真的，这是最后一次了哦！”

“嗯。我答应，这件事过后，我就只是一个普通人，从此术士与灵都与我无关……”

“不许骗我！”

“不会。”

“不许爱上其他的女人！”

“不会。”

“……我有点困了，你也早点睡，晚安！”

她和她不一样，她是个傻傻的邪神，那个人，改变了他，他的一切。再仔细想想看，如果不是因为成为了尸鬼，他会爱上生命中最重要的她吗？会有最最可爱的女儿吗？会遇见最好的她们吗？也许不会，命运的线将他绑在那条树枝上，他挣不开的，这条路只能这么走。

林奕然笑了笑，将手中的硬币抛出，“叮咚”一声，它落在水中无处可寻，“你我……算了，还是谢谢你了，沈妍。”他想着，总有一天要再去恶鬼原，为的不是见她一面，是为了这个世界上不会再出现没有灵魂的躯壳，为了已死之人不再痛苦……他要毁了那个祭坛，毁了恶鬼原，尽管那里是她的家。“希望下次见面，你我不是敌人，当然，也不会和你做朋友的。”

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与她的道也是不同的，虽说以前的林奕然好战好杀，但那也只是过去，现在他已经在尽力忍受想要杀人的欲望了。而她，他不懂她，一直都不懂。不管怎样，在他的记忆中她还是那个“疯狂的暴力小萝莉”。

“我欠你一条命。”林奕然咬着牙说，“这是不可否认的！”随即又一枚硬币被抛入水中，“我会还你的，迟早有一天！”具体该怎么还，他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