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毫无生气。“你分明还在逃避...虚伪的男人！”

“好吧，如果是你认为的话，那就算是虚伪好了...”他低头看了看表，“抱歉...时间不早了，也该回去...”

“你休想！”无月伸开双臂拦住他，“说好的要约会一整天，怎么能就这样离开？！”

“心情不好...”

“我的心情也不好！”无月拉住他的外套，“别让我生气...”

林奕然看了看她，“好吧。”他拿掉她的手，“别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哼！你管我！”她还是有些生气的，明明...明明她更爱他的好吧，为什么他还要对那个慕容雪歌念念不忘？

嘛，时间能改变一切。

既然他不肯回头，那就用漫长的时光慢慢消磨他对她的感情...直到...直到他开始喜欢自己。

“你就该是个大小姐嘛，为什么非要选择喜欢我？相信你只要挥挥手就会有很多的人愿意为你而死……”

“我喜欢！”她踮起脚尖，这种时候是不是该吻他的唇？可惜无月不想这样，没意义的，还未得到他的心，做这些又有什么用？踮起的脚尖又放下，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你管的着吗？喜欢谁是我的权利，我可不会对谁都那么善良…除了你。”

“…可是…可是，我还是……”

“就算你喜欢的不是我…呐，多亚，就这样好吗？就这样陪着我，直到…直到永远。”

“我想去找她。”林奕然心有不甘，无月说她已经死了，但他不相信...就算...就算只剩下一抔黄土，就算只能在她的墓碑前独自哭泣，也要找到她。

“她已经死了！”

“你怎么知道？”

“我是神，我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我知道人类不知道的事。”

“别整天把‘神’这个字挂在嘴边啊！”林奕然抓住她的肩膀，“在我没看到她的墓碑之前谁都不能让我相信她死了！”

“是，我骗了你！”无月的眼泪已经出来了，紧紧抱住林奕然，“她不属于这儿...”

“她在哪儿？”

“另一个世界。”

“我不信。”

“但这是真的，你我现在都在我创造的世界里，她不在。”

“那就让我离开，我想要、也必须要找到她...因为...因为...”

“因为你心里只有她是吗？！”无月狠下了心，咬在他的肩膀上，“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混蛋林奕然！”

“...可能...吧。”

“你说可能...也就是说，你的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我...”林奕然说不出话，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要说没有是假的，可是她会因为一句喜欢而变得疯狂的。

“不说话就当你是默认了！”无月破涕为笑，“今天就这样吧，欠我的下次可是要补上的呦！”她抱住他，深情款款。

“我...我送你回家吧。”

“嗯，好。”

他依旧是这么温柔，即使是...忘掉了很多东西之后...再怎么伪装也改不了他心底的温柔。

“明天...明天我等你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