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你以为...斩断敌人的武器就行了？！”她说罢，手中又多了一根藤蔓，近身，用极快的剑法击打林奕然的身体。

“很痛的！”他大吼一声，眼睛中多了几分血色...他用尽全力跟上她的速度，要快！再快！再快！再快点儿！我要更快！赤红的剑刃在他手中舞动，下一击便多了气流……他能挡下子弹，没理由跟不上她的速度。“剑走偏锋！”几乎是喊出来的，他把力气全部用上了，一丝不剩。

“不错嘛！”无月笑了笑，手中的藤蔓已经不成样了，她身后的树落下几片瓣。“但还是不够！呐，我要开始认真对待了！”

林奕然不敢松懈，双手握着剑，速度跟不上她，呵，多么可笑！她还没有使用全力，难道说刚刚的战斗只是和他玩的游戏吗？！他喘着粗气，体力的恢复已经跟不上了。

“看来你已经不行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林奕然说，他的眼角已经开始溢血了。就算伤痕在快速恢复，痛苦也不会被带走…暴怒！对！暴怒，干吧！他大吼，瞳孔已经完全的变成了血红色，他感觉自己的血管已经爆裂了，痛苦…是力量的本源，也只有这样，才能激发他全部的力量。

“呦呦呦，看来这是最后的力气了，挺可怕的…呵呵，说笑的！”无月手中的藤蔓如星屑飞溅，全部刺在林奕然的身上。

他咬着牙，提着剑，现在…用尽全力，打败她！虽说...胜率几乎为零...但至少，拼一把！

赤红色的光芒与紫色的光芒碰撞...后来发生了什么？林奕然被这两股光芒碰撞产生的气流震得吐血，他努力让自己清醒，他知道的，他或许永远都无法打败她...这无关乎信念与意志，因为她是如此强大...优雅而高贵。

“你败了哦！”她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依旧是那么好听。

“……我…太弱了吗？”林奕然昏了过去，就这样...败了。输掉了自己，输掉了一切...那，又赢得了什么？

只有神知道！

他在梦中嗅到了好闻的香味，就像晨间的露，如梦如影、如痴如醉！

是...雪歌吗？怎么感觉头下软软的？

“你醒了？”

他睁开眼时，看到的是个美丽的人...就像画中的人一样。“怎么...是你？”他是躺在无月的大腿上的，他想挪开，但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了。

“怎么？很失望？”她笑的时候很好看，“难道我就是比不上那个慕容雪歌吗？”

“...那倒不是，只不过，我们人类总是会被一个不太优秀的人锁住...”

“咯咯咯，那还真是有趣！”她轻轻抚摸林奕然的脸庞，“就像‘锁心局’一样。”

“一盘棋？”

“嗯。据说没人能解开，因为它锁的是心...你很感兴趣？”

“不，我不懂琴棋书画，也绝对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