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瞪了他一眼，“我们是绝对不会出卖雇主的，哼，因为这是做杀手的基本准则！”看不出来啊，这还是个讲信誉的和准则的女杀手。

林奕然笑笑，他已经猜到她们两个的组织了——信月！“这个任务是姓左的揽下的还是你们自己接的？只要回答这个问题就行。”如果是左丘明主动揽下的，哼哼，那就怪不得他了。

“你认识左殿主？”另一个女杀手不由得大吃一惊，对她们来说，左丘明是一个绝对的存在，不是她们这些小角色能见的。

“那个老混球，我可不想理他那么多，当然，我也不想认识他。”

“你...你竟然敢骂左殿主？！”她看起来很气愤，呵，毕竟是信月收留了本来无家可归的她们，对她们来说，信月是自己的一个家，而左丘明就是再生父母了。

“哈哈，不要说骂他，就算是他现在在这里，也得给我赔礼道歉，不然，他可没那么容易在我面前溜掉。”

“你就是个混蛋！大混蛋！”蝴蝶开口大骂，“左殿主是个好人，我不许你说他的坏话！”

“哈哈，他到底给你们这些小喽啰灌什么迷魂汤了？我很想知道呢，为什么你们愿意用生命来捍卫他的名声。”

“就算左殿主做的是见不得人的行当，他也比你这个混蛋好！”

“哼！你说这话我可不能当做没听见！”是慕容雪歌，她双手叉腰，一双眼睛瞪着蝴蝶，“我们家然然可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哼，杀戮天使，现在我也很想知道你给这个女人灌了什么迷魂汤了，能让她不顾危险出来维护你……”

“喂喂，不要把我说的那么坏好不好，事实证明，我还不算是一个大奸大恶之徒...嘛，虽说我杀了很多人，到哪也是事出有因的。”林奕然笑着说，杀的每一个人都是因为犯了血罪，血债血偿！

“谁又能证明？！”

林奕然哑口无言，的确，没有人会相信的，要不然，那些人也不会称他杀戮天使了。

“我相信他！”慕容雪歌说，她是一个单纯的女人，她是一个好女孩儿……林奕然笑了笑，没说什么。“然然杀人一定是事出有因的，他绝对不会滥杀无辜！”

林奕然也不敢这样说，他的血性越来越重了，杀意也越来越多，他也不敢肯定自己某一天不会被杀意给侵蚀……说起来，尸鬼也不过是术士的兵器，杀人兵器，夺得胜利的兵器……因为不惧生死，所以，他们是最好的武器……你可以刺穿他们的心脏，但你刺不穿他们的杀意。

不知疲倦，不惧生死，不畏一切。

“传言里，你还是个术士……”

“嘛，算是吧。”林奕然回答的马马虎虎，“至少还会点儿术，虽说没什么了不起的。”

“那你是不是要杀死我们，然后用我们的躯体炼制尸傀？！”

“啊？！”林奕然一拍手，“这倒是个好主意，我还没有试过呢，正好你们可以做我的试验品。”

“……变态！”

“开玩笑的，既然说过了不杀你们那就绝对不会食言。”

“等等，然然你就这样把她们放了？”慕容雪歌感觉很不好，这样有什么用？难道只是用她们的命来说明杀戮天使不是一个好杀的人？

“要不然呢？一直把她们留在身边？”林奕然笑着说，“我可没有杀女人的习惯，额，也不会杀女人。”

今夜的月很明亮，照亮了他们四个人，林小溪已经入睡了。

“你就不怕我们再报复你？”她们将信将疑，实在是不相信林奕然会这么好心，谁会放过要杀自己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