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林芳,10年前这里附近一个酒店的服务员,那时她刚刚20出头,是个充满朝气的小姑娘。那个时候这个城市还没有现在这么繁华,附近只有林芳上班这一个具有规模的酒店。酒店的上下班其实还算规律,基本上不会特别晚下班,每天晚上九点之前都可以回家了。林芳的家住的也不远,走路十分钟就到家了。但是酒店和家之间有一个工地刚刚动工,那里平时就没什么人,工地开工以后人就更少了。
这天酒店有两桌客人喝了太多的酒,服务生和经理催了几次都不肯离开,没办法大家就只能硬着头皮等。一直到快12点了,这两桌客人才踉踉跄跄醉醺醺的离开,几个人又收拾了一下,都12点多了,才换衣服准备离开。
更衣室里林芳和另外两个服务员换衣服,小翠说:“今天这两桌客人真是太讨厌了,害的咱们这么晚才下班。”
朵朵也一边换衣服一边说:“是呀,都这么晚了,你们都怎么回家呀?”
小翠换好了衣服整理整理头发说:“我男朋友已经来接我了,我收拾完了就走,你呢?”
朵朵想了想说:“我和咱们的服务生小蔡一路,我和他说好了,他会把我送到家的,这么晚了还是有个男生一起安全点。”她又看看林芳,问她:“你怎么回去呀,好像你家没有顺路的。”
林芳想了想说:“我就自己回去吧,我家近没事的。”
朵朵说:“要不然让他们送一趟吧,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不安全。”
小翠也说:“是呀,近也得走十几分钟呢,而且你家附近还有个刚刚动工的工地,附近都没什么人,多危险呀。”
林芳笑着说:“你们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咱们这个城市治安还是挺好的,赶快收拾完了走吧。”
几个人都换好了衣服说说笑笑的也就都出去了,在门口互相告了别,林芳也就背起背包向这家的方向走了。
林芳越走越黑,这个时间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路边的民居也都已经关灯了,林芳只觉得好黑好冷,后背一阵一阵的凉风吹过。不知道为什么林芳觉得这段路比以往似乎长了很多,一种光走走不到头的感觉,尽管她加快了脚步,可就是依旧很慢。
走到工地附近的时候,工地上也是空无一人寂静得很,只有水泥搅拌机还在轰隆隆的工作着。工地附近的路面凹凸不平,林芳借着微弱的月光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
可是正当她要走过这片工地的时候,却从工地跌跌撞撞的走出来三个酒醉的男人,他们嬉笑打闹着。是这个工地的三个工人,他们晚上在工地看水泥搅拌机,然后一起喝酒聊天,出去解手,看到了远远走过来的林芳,几个人就想闲着无聊逗逗这个小姑娘。
林芳看到了这三个男人,她停住了脚步,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往前走,可是都已经这么晚了,不往前走还能往哪里走呢。她紧紧的攥着背包带子,咬咬牙,硬着头皮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走到这三个人面前,林芳几乎是跑过去的。可是三个男人却突然冲上前来拦住了她。
一个长得又黑又胖脏兮兮的男人笑嘻嘻的说:“这么晚了你一个女人在外面走多不安全呀,要不要我们送你呀。”
林芳害怕了,她声音颤抖着说:“不用了,不用了,前面就是我的家,几步路就到了。”林芳说完就要往前走。
可是却被另一个高高瘦瘦,头发有些长还有些乱的男人伸手拦了回来。他不怀好意的说:“你这么晚一个女人在外面,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是不是做那个工作的呀?”男人一脸坏笑的问。
林芳连连后退拼命地摇头:“不是,不是,我是附近酒店的服务员,我们临时加班而已,求求你们让我回家吧,我爸妈还在家里等我呢,我的家真的就住在前面,你们不要乱来。”
第三个年龄有些大的男人说:“我们乱来?我们这一天又累又困,这里又寂寞难耐,可不是容易乱来吗?”
另外两个男人也附和着:“可不是吗?在工地呆了两个月没碰过女人了,心里早就痒痒了。”
林芳一听三个人这么说,更是害怕得哭了起来,她看三个人慢慢的向自己靠近,就转身想跑,却被身后一个男人一个胳膊搂住了脖子,另一只手捂住了林芳的嘴,林芳想叫却只能呜呜的发不出声音。
三个男人就这样在大街上借着漆黑的夜凌辱了这个手无寸铁的林芳。
等三个人再次看到躺在地上衣衫不整浑身伤痕的林芳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林芳有些昏昏沉沉的躺在地上低声的呻吟。那个又黑又胖的男人用了的推了一把年龄有些大的男人,他气呼呼的说:“都是你,事情闹大了,她报警我们都要坐牢的。”
老男人也推了一把胖男人,恶狠狠的说:“早干什么去了,现在埋怨我,大不了一起坐牢。”
瘦高的男人有些恼悔的说:“不行啊,我不能坐牢,我老婆刚生完孩子,我坐牢了他们母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