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根本也就没有那个胆子去叫顾芙安出嫁。

他还是很庆幸的。

无奈那时顾芙韵对柳清陆没什么特别多的好感，碍于他的面子，这才嫁进了柳家。

嫁入柳家后，他们夫妻二人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他为当时的选择庆幸。

幸亏是把顾芙韵嫁出去了。否则要是将符安嫁出去，万一日后付家人寻来，他还不知要如何赔不是呢。

顾芙韵根本就不清楚这种内幕：“爹，你怎会这般想？”

她嫁入柳家，主要还不是为了顾家？其次，才是她与柳清陆的儿女情长。

可顾天昊，凭什么这般说？！

就只有顾芙安是他女儿，她不是吗？！她顾芙韵，离开了顾家亦或者是柳清陆，照样可以过得很好！

顾天昊眉头微蹙，这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话。

“芙韵，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我本就说的实话，你看你五妹，那般优秀，可柳清陆却眼瞎的瞧上了你……”

顾芙韵只觉得，顾天昊越说越过分了。什么叫柳清陆眼瞎，瞧上了她？意思是，她还不如那个爱慕自己大哥的顾芙安好？

顾芙韵眉眼冷下来，“顾天昊，你真的不配当爹。我，大哥大嫂，以及顾蕴顾丰，为有你这样的爹感到羞耻。我真恨不得娘从未爱过你。”

顾天昊听见“娘”这声，出神。

……

她当初在谷村里，只不过是位外来者。却因一张令无数男子魂牵梦萦的脸蛋，君子好逑。

她当初嫁给他，也是因为怀了顾修远的缘故。若非如此，她还想嫁入李家，甚至是独自远走高飞。

要不是他那晚趁着她黯然神伤，独自借酒消愁之时，强迫了她。她也不会怀了顾修远，也就不会因此委身下嫁于他。

其实，除了顾修远是她的孩子，其余二儿一女都是他与外面的女人生的。

也就是说，顾修远的存在，时刻提醒她醉酒不洁的事实。她也就同前些日子的沈氏一般，时常寻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