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见到姑娘，我也很高兴。”

殷璃干着急，手中狐针纷纷刺向魅九身后冤鬼，却不起任何作用。要不是怕踩上铁板触碰机关，她这会已经将魅九拉出来了。

“姑娘，若是你能见到先生，请转告他……”

“我不管，自己的事情自己去做！”

“也罢，还是莫要叨扰的好。”

说罢，魅九心意一动，身后的冤鬼伸出利爪，狠狠刺进魅九后心。利爪透过血肉之躯，鲜血洇湿了魅九胸前衣裳。

殷璃没想到魅九这般决绝，竟是丝毫机会不给自己。大喝一声就要扑上去，却被魅九阻止。

“姑娘，我已经活不了了，还是快救老王爷吧……”

“魅九，你……”

“姑娘，能遇见你这样的主子，是魅九的幸事。”

看着魅九胸前面积越来越大的血迹，殷璃脑中一片空白。她是来救魅九的，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为什么……”

殷璃看着魅九的脸，神色怔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魅九眉头紧蹙，嘴角强扯出一抹笑意。

“姑娘，你救不了两个人……”

“我……”

殷璃张了张口，却难发出声音来。因为魅九说的对，她其实确实救不了两个人。夏卫启让入局之人二选一，便没有给她两全的机会。

“嗤——”

魅九身后形容恐怖的冤鬼鬼爪紧握，将魅九的心脏捏碎在胸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