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慕舟很痛心。别人收徒，都将师父当什么一样供着。怎么到他这里就这么悲催？！收的徒弟一个个比他当师父的还硬气！没有一个像他当年那么恭敬甚微的！

早知道他刚才就不该善心大发帮这小东西！就该让她和秦青耗着！他只需在一旁捋着胡子看好戏就好！

不肖之徒殷璃瘪着嘴瞅着童慕舟。一点没有怼了师父后的良心发现。

童慕舟看着这样的殷璃就脑仁疼。再看看殷璃身后的百里行歌更觉得这两人没一个好的。与昨晚一般，只想快快说完走人。

“你自己也说秦青跟你最久，不可能未察觉你底细。那方才她该从善如流接受才是。可你也看出她神色，她的惊讶远超你的预期。”

殷璃不说话了，因为童慕舟说得没错。

“老夫给她个台阶，也是给她个缓冲。那故事蹩脚，你能看出，她又怎会看不出。如今只管让她按照自己想得来理解，等到日后她反应过来。不是更容易想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