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杀气？

眼皮一跳，百里行歌不由自主改口。

“不过……吴双之智在内室后宅，与妇人一较长短还可，终究上不了台面。阿璃之智，直让男子汗颜，纵如我，也是十分佩服的。”

“哼……求生欲很强嘛。”

冷笑一声，殷璃勉强接受。

“什么欲？”

“没什么。继续说刚才……”

殷璃挥挥手打断百里行歌追问，继续自己刚才未完的话。

“继续说吴双，她有我可爱吗？”

可爱这个词百里行歌第一次听到。但是丝毫不妨碍他理解其意。

“没有！”

这次百里行歌回答得很是肯定。这态度让殷璃很是满意。

“她有我善良吗？”

“没有。”

百里行歌如今已经很明白要如何回答殷璃的问题。

“她有我……额，有趣吗？”

“没有……”

百里行歌有些不确定，阿璃确实在夸自己吗？虽然阿璃确实很有趣就是了。

其实殷璃差点出口的词是“逗比”，但是临出口的那一刻改成了有趣。若是问逗比，百里行歌可能真的不知要作何回答了。

问了一大串，问到殷璃都不知道要问什么之后，两人之间单调的问答终于结束。到了殷璃总结陈词的最后阶段。

百里行歌已经隐隐有些后悔了，他当时为什么不见好就收，偏要阿璃继续说。好嘛，第一次觉得只回答“没有”也这么累。

而奇怪的是，以前他只觉得吴双麻烦而已，如今听阿璃说完那么多对比之后。为什么觉得……吴双简直有些……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