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想得快发疯的人，在见面的一瞬间，却突然不知该怎么迈前一步了。

殷璃站在裂了的门槛前，身后微弱烛火映照，给殷璃镀上一层不真实的光影。让站在月光下的百里行歌一瞬间恍惚起来。

那是阿璃，还是阿璃的魂魄？

若不是殷璃腰间大团大团的黑色血迹，百里行歌几乎要以为这几日不过噩梦一场。

殷璃看着百里行歌心里也是百味陈杂。

这才短短几日。百里行歌就好像换了个人。赤红充血的双眼，泛着青楚的下颌，还有那一身血污斑斑的衣衫……

往日威风盖世的大夏战神，此时看起来如同一只被遗弃的大狗。眼中盈缩浓浓忧虑。殷璃心里一抽。吞吐舌尖许久的话语终于和泪说出。

“百里行歌……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