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吗?她怕!可她依旧整天脸上乐呵呵的。因为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老爸老妈和涂兔。再也不会有人因为自己受了欺负就熬一嗓子冲上来就干架。所有的难过,她不想,就可以暂时不那么难过。
后来,有了百里行歌护她,可她却依旧说不出口。依旧整天乐呵呵。许是习惯了,许是那是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将自己的难过再多一人分享,又活着只是不想百里行歌担心。
被戾气缠身时,她虽然暴躁,但百里行歌眼底的担忧她看得清清楚楚。
和最初一门心思只想着巩固的地位不一样,现在的她,只想真的有和他比肩而立的资格。那不是嘴上说说生死协同就行的。他曲高和寡,那她就吟他寒箭离弦时的那一声弓弦轻颤。
她依旧不后悔那晚跳下楼去帮那一众黑狐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