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说什么吗？”

“没有。”

苗书放下橘子，把苏塘拉过来，“你们昨天干嘛了，怎么一晚上加一上午两个人就吵架了呢？”

苏塘小声辩解，“没有吵架。”

“好好好，没吵架。那你说你们为什么不一起来，电话里问你你还支支吾吾不肯说。”

“就是…就是…”苏塘扣着手指，酝酿着陈词。

“就是什么？”

“就是感觉他生气了，又好像没有生气。”

“什么东西？”苗书被搞晕了，“什么叫生气了又没生气。”

“哎呀。”苏塘揉了揉头发，说：“就是我今天放学路上碰到一个学生，多说了几句话，被他看到了。”

“男同学？”

苏塘点头，“是啊。”

苗书噗呲一声笑出来，“怪不得啊，那生气不是正常的吗？这叫生气加吃醋。”

“可是那是我学生，能有什么事啊，他为什么要生气。”

“你啊。”苗书无奈，“你该不会多年没谈恋爱变傻了吧？”

苏塘不解，“什么意思？”

“这么简单你都看不明白？”

“怎么就简单了？”

苗书叹了口气摇头，心里突然很同情南景辰，这女朋友怎么都不会察言观色呢。

“哎呀，你快说吧。”苏塘摇了摇苗书的胳膊，心里还着急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