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过,走了!”
时染喝了一声,偏头看见吊死鬼无影的长舌头。
招招致命,下了死手,却不对时染动手。
时染眼眸眯起,亲自上前拦下吊死鬼,再协同二人离开。
等推到一定距离,时染立在岩石上,抱拳向三位殿主告辞。
时染:“白面殿主不如好生考虑我的建议。”
白面觉得背后阴风阵阵。
“走吧。他们果真不敢伤我。”时染总结道,习惯性地要拉封千里。
身旁传来一声冷哼,时染抓了个空。
封千里走路大摇大摆,宽敞的黑袍随风而动,于战场上尤其萧瑟。
军队不明所以,见封千里打了手势只当是时染的意思,齐齐开始整队退兵。
时染:“……”
朗月过:“……”
闹脾气了。
时染摸了摸鼻子。
倒是朗月过面色复杂地开口:“你方才对白面殿主说了什么?”
时染当然不会照实说:“让他两天之后到此处。”
朗月过一脸你别跟我瞎扯:“我看到你的灵蝶了。”
红色的灵力,多稀罕,她生到这会儿见过的红色灵力也就时染。
时染无可辩解:“……我以为他没看到。”
“你的战术?”朗月过回忆了下白面堪比房门厚度的粉面,大有一言难尽的意思:“……你还真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