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发凉。
北疆一年,他们对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
又是感染者,从哪里来的,刚刚明明没有这么多人。
“时染!”
时染还抓着长炮瞪着子车亦消失的地方,被后方赶来的封千里拦腰抱起。
封千里担心时染气急,皱着眉抢先与她下令:“撤!”
“等等!”时染扣住封千里的胳膊,凤眸泛红,视线稍稍移动了个方向。
“为何?”封千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眉心依旧紧锁着。
“所有长炮听令!”时染翻身而下,说话时依旧抬手凝聚灵力,猛然砸进长炮:“火力全开,对准五棱台的方向!轰!”
“……”封千里神色复杂,就近夺了一架长炮,照着时染所说的地方轰炸。
不知是不是错觉,本该不惧危险往前冲的感染者突然停了一瞬,卡了壳似的。
说是五棱台的地方是青苗族耍戏曲的地方,很高很大,用来祭祀也差不多了,就是历史久远,早就被荒废了。时染轰进来之前五棱台上就空无一人,如今也没有人靠近那个地方。
“继续轰!”
说来也巧,只要他们的长炮再后退五米左右就没办法轰到那个不起眼的五棱台。
时染喊得第一声他们或许还稍有反应慢,第二声就齐了。灵力在半空聚合,在五棱台上方炸开,余波扫到五棱台一角,随即消散了去。
“这是在做什么?”关雎抓着长炮,欲哭无泪。
“你能不能话少一点?”旁边有人低声骂。
这倒是件奇事,关雎在军营地位高,除了陆将军他们也没几个敢说他的。可陆将军他们,应该是不能驾驭长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