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源帝京就有这么条繁华的街。
封千里勾着时染的手,从善如流地没有继续回想,熟练地把愁思藏到鸦羽之下。
“我心跳的很快。”时染说:“总觉得不安心。”
封千里安抚了她两句,没有再说下去。
因为边赤带着宋舒央过来了。
这两人挺热闹的。
向来当惯了暗卫,边赤许是不清楚怎么请其他人,居然直接拎着宋舒央过来。
她手上还抓着针线,由此可知她是做针线活的时候被直接拎出来的。
宋舒央好歹是个大姑娘,气得满脸通红。
双脚刚能着地就开始数落边赤,大眼睛一看到时染就蓄势待发,哭喊边赤怎么残酷。
边赤面色铁青,或是给宋舒央烦的不想说话,本来就肃穆一个人立在那儿更可怕了。
他没理会宋舒央的闹腾,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
被宋舒央挤开的封千里默默无言,似笑非笑地跟时染对视一眼,干脆到窗外去看感染者什么情况。
时染哭笑不得,按着宋舒央的脑袋偏头叹了口气。
“陛下姐姐。”宋舒央撅着嘴,嘟囔声:“我本来想帮你绣件新的衣袍。”
她的各种称呼总是换着来,时染习以为常。瞧着那双碧色眼眸里分明没有泪意,估摸着宋舒央干嚎一嗓子够了,时染板着她的肩膀敷衍似的哄了两句。
“她不缺衣袍。”封千里嗤笑声。
时染:“……”
宋舒央本来不孩子气,随意嚎两嗓子就够了。结果给封千里这么呛一声,本就瞧他们登对的黑袍不顺眼,现在更觉心里发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