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染者看来,他们应该是凭空消失了。
封千里合着她的手拥着她,带着时染停留在一处屋檐上。
面前人的鼻息喷在他脸上,脚下才一触碰到实物封千里就搂紧她俯身含住女帝似凝了寒霜的唇。
“咳。”
封千里惨白着脸,唇也薄凉,似乎仰仗唇瓣的摩擦生热缓和身体一般,如同饥渴了许久费劲地碾磨那两片软肉。
时染推他,他就拥的更紧。
最终时染无法,干脆勾着他引着侵略性强的舌头往别处示威。
半响,时染手指抵在封千里的脖颈后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按揉着,不顾身高差异,手臂半抱着他的脑袋使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的唇瓣充血,嫣红的不像样。
女帝凤眸微合,半是无奈半是紧张,空余的手不停歇地掐起指决,巩固这个临时撑起的结界。
结界里只听得见两个人交错的喘息声,明明八尺高的男儿,却伏在女子身上合眸作疲态。
从感染者尖叫开始封千里就开始不对劲,时染能感觉到他的恐惧与其他交错的什么,不知从何而来这种影响,只能尽可能地安抚他。
她和封千里认识足有八年之久,十四皇子自幼枭雄之气就非同一般,顽劣也好,孤傲也罢,生于沐源男尊帝国地封千里还与生怀揣着铮铮铁骨,像如今这样脆弱的模样,时染从未曾想象过。
结界外,如开了静音模式。能看到感染者从各处涌来,对着塔顶的方向剧烈颤动,听不见声响更觉得诡异。
矗立在塔尖那人匍匐着,似乎再也承受不住似的,猝不及防地从塔上滑了下来。
时染一惊,下意识地上前欲拦住她。
然而身体才有动作就被封千里死死桎梏住了。
“等等……”
“别去。”
“我很快回来。”
“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