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把信甩到桌上,瞪着信封面上的小乌龟,咬着后牙槽叹了口气。
“都什么玩意儿。”
即便刚刚上官影疏和印来江都勾着唇角看着挺漫不经心,但就这封信从他们手里过完一遍的时候朱雀明显能感觉到两人情绪尤其低落。
他本来就是神兽,对人类情绪变化感知有时候还更敏锐。
出口拦了他们两句也是怕这两个人溜出去之后在外面捅乱子。
毕竟像上官影疏和印来江这种,如果不安分待在宫里,又没有时染镇着,出去之后就妥妥两个巨大的祸害。
......
花街入驻了一批别地来的客人,要热闹不热闹,要冷清也绝对冷清不了。
男人坐在酒家。他身材高大,面容俊朗,往往能成为注目礼聚集地。
他面前的桌上摆了一排酒,每一壶酒拿出来都是千金难求的上好酒。
老鸨不吝啬地把半个酒窖里昂贵的酒都搬出来给他摆桌上了,但他就倒了半个酒杯,抿了一口之后就再也没喝了。
这家酒家接客的姑娘不少,全都远远观望没人靠近,挨着楼梯口交头接耳。
不是男人的魅力不够,实在是没人敢上前。
帝京没人不认得这张俊朗的脸,更别说他脖颈前还大剌剌地挂着那么一条晃眼的银链子。
年初那个漂亮女人进来寻人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现在又有谁不知道男人早就走到了女帝身边,谁还敢跟当朝帝君作对。
就是不知道印来江,也就是竹君怎么还会踏进花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