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一愣,转而反应过来印来江并不会这个,他不是牧师。
时染目光略诡异,垂目掩饰的很好:“你去找林秋做的?下了什么符?”
“护身符而已。”印来江漫不经心地,扒拉下时染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
护身符不难做,时染那里就有挺多块林秋给的。
印来江动作挺轻,像怕把时染弄疼一样,但这样小孩子一样勾人手指头玩的样子挺好笑,搔在皮肤上还有点痒。
时染好笑地看了一会,反手勾了勾印来江的指头,掩去满心的疑虑,戏谑道:“干什么让人家二护法去做这玩意儿,你瞧他昨天都不忍心看我们的样,你让他做我们两的定情信物,是纯心膈应他吗?我以前咋不知道你这么坏心肠呢?”
这话让印来江有点躁,没好气地白她一眼:“谁说是定情信物了?”
“那你刻你的名字干什么?”
印来江:“那是因为里面注了我的灵力。”
时染嘴顺:“那不管就是定情信物。”
“......”
她顿了顿,猛地噎了一下:“什么?”
注入点灵力对人本身没什么害处,但孤陋寡闻的时染还是懵逼:“护身符还能注别人的灵力?”
印来江反而含糊了:“林秋说可以我就注了点。别问了。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时染:“......”看来有空还得去找林秋问一下。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月黑风高。他们正好走到寝宫,她干脆把印来江带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