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神经兮兮的,是在提防什么吗?
时染有些儿头疼地揉了揉脑袋。朱雀的确是给她找了个不轻松的活让她体会,周围都是豺狼虎豹,睡都睡不踏实。
“是。”很快有侍从走上前来带走尚书,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尚书好端端的进去出来的时候就哭成了泪人,还上气不接下气的。
时染也没给尚书什么保证,尚书却跟完成了自己的大业似的整个人松了一口气,把身上的重力都压在了旁边的侍从身上。
尚书这个人块头不小,人到年纪有点儿发福,不轻的一个人。两个侍从抬的也有点儿难受。
时染目送尚书出了这条路,抽空看了她屋里的两位大爷一眼。
两位大爷就跟在看午夜档的肥皂剧似的,没有一点儿情绪波动。还有个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结束了?”封千里慵懒地抬头看她。
“陛下,听累了?过来喝口水。”上官影疏姿态妖娆。
……她还真的渴了。
时染面无表情地从上官影疏手上接过杯子,她的心情有点儿复杂,复杂到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手上刚碰到杯子,那边封千里又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会喜欢这种类型的?”
这种类型?哪种类型?
时染刚想问,就听到门槛像是被人碰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响。
上官影疏狭长的眼眸像是弯了弯,余光看到那抹银白色,嘴角半勾,顽劣一笑。脚往内勾了一下,正好碰到时染的长靴,然后猛地一用力。
时染的脑袋才刚往那边偏了一个弧度,身体就失去了重力往上官影疏的方向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