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抬眸:“你不是说要贴身保护我?”
印来江面不改色:“莲君在。莲君的身手并不在臣之下。臣相信有莲君在,陛下是不会有危险的。”
其实时染很想拉一拉他的衣摆问他是不是吃醋了,但看着印来江面色如常,整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今天那个人……
算了,管他是哪个人吧。
时染对自己着突然的夜起感到兴致缺缺。收获到的这个忠犬人儿,呆板的让人烦躁。
明明身上已经没穿那身盔甲了,也过了他的值班时间。怎么还铁着一张脸
仅仅是因为他不喜欢她了?
寝宫再远,时染两人也没走多久。
等到了寝宫门口,印来江就没有再往里面迈一步。
他很清楚里面的床上此刻躺了另外一个人。那人总能肆无忌惮地挂在时染身上,无论世俗报以如何不赞成的眼光。
上官影疏约了时染这事好巧不巧被印来江知道了。
比起看着时染去那边找他,然后自己再坐在她的房间里独守空房,印来江宁愿自己一开始就没有出现过。
就算那时候还说了那样的话。
那意思跟逼迫她选择差不多。
他就像个心急的垂钓者。好不容易抛好了饵,吸引了鱼游过来。又心急地提了杆子吓跑了它。
等到好不容易静下了心,换了饵料勾来了鱼儿,又嫌它喜好太广,弃杆子离开。但真的太喜欢这条鱼,最终又会坐回来。
窝囊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