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亦已经强调了两次不急。
子车亦却突然又不急着赶他走了:“你说的那个窑子鸭,模样与我相比如何?”
那人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
他跟着子车亦的时间算久,也深得子车亦的信任。否则也不会这么多话,并且在子车亦明显表示出不耐烦的情况下还不离开。所以也深刻的明白子车亦这人生性寡淡,甚至是清冷高傲的很。若说觉得这世间自己最厉害这种事情当然也是有的。
子车亦从来不屑于与其他人比较,或者说他对这些并不关心。他只需要把自己的形象维持好就够了,别人如何关他什么事这是子车亦一直以来的想法。
今天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了?
“哪里能与主子你相比?主子跟那等凡夫俗子不一样,主子是神仙转世,还是圣幽帝都多少适龄女子的梦中情人呢。”那人毫不犹豫地说。
不管答案是谁,在这里都只能是子车亦。毕竟他才是他的主子。况且在他眼中那些妖艳贱货确实比不上子车亦。
子车亦扬手取下发带,看起来有些儿漫不经心:“那你觉得,我和那窑子鸭一起到陛下面前去,她会更喜欢那个窑子鸭还是我?”
男人一头墨发垂了下来,披在两边。大概是太长了,风都无法将他的长发完全吹起来。
那人的眼眸瞪大,脚下都差点跪不住了。他们家主子怎么又问了他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当然是主子。”那人古怪地挤了一下眼睛,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主子怎么能屈尊跟窑子鸭相比?”
“我没有让你问多余的废话。”子车亦觉得这人最近是越来越不好用了,该回答的话不好好回答,不该问的问题却使劲的问。
“主子,属下不明白主子现在是作何打算,不知道要怎么配合主子。”那人又不怕死地说了一句。
他总觉得主子今天怪怪的,会做出一些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再加上子车亦问的这些问题,好像都在往一个古怪的方向迈去。
“作何打算怎么会完全告诉你?”子车亦的声音是薄荷凉,轻嘲着:“跟你说了有用吗?就你这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