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影疏嘴角轻勾,眸光淡淡的,沉着道不明的东西。
北疆,什么时候来过人?这是上官影疏意料之中的回答。
因为他回来的时候得到的也是这个回答。
还在上官影疏去北疆的时候没跟什么人说过,回来的时候也没人知道他离开这一趟到底去了哪里。
但他是知道了这件事的。
北疆和朝廷的联系被人切断了。
上官月白到底去了哪里?
时染突然意识到自己离开的这八年发生的事情远远不止他们长大了性格变了这么简单,心中一沉。
“那,你父母?”时染小心翼翼地问。
上官影疏突然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他从刚刚就开始感觉到时染的手指一直按在他手心描绘那个图案。好歹孤男寡女,坐在一张床上。虽然聊的话题有点儿沉重,但时染这么毫无知觉地挑逗他好像有点儿过分?还是脑子迟钝了,压根儿没注意到自己在干嘛?
手心本来就怕氧,时染还挠挠挠,酥酥麻麻的,让人想注意不到都难。只是刚才上官影疏不舍得抽回而已。
时染还以为自己刺激到他了,紧张兮兮地看了过去。
上官影疏绷着一张脸,神色严肃,眉头紧蹙,抱着自己的手,恼道:“你什么意思?我爹娘不是你爹娘吗?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怎么就翻脸不认人了?”
时染被上官影疏这突然的一出闹得没反应过来,空着的手放了半天,才干笑一声:“怎么可能,等他们回来我会补上聘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