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息怒!”几个臣子没忍住下跪行礼,怎么也想不到上官影疏能作死作到这地步。
时染眨眨眼,这两个人是有什么仇有什么怨?做什么拿她当借口?突然觉得手上吃疼,时染低头一看,上官影疏的指甲几乎都掐进了自己的肉里。
“本宫何罪之有?”上官影疏突然勾唇笑开:“善妒猜忌多?本宫吃醋,是和陛下之间的小情趣,与国师大人这个外人又何干?不识大体呵,国师大人宽宏大量,一定不会计较本宫这点儿小抱怨的吧?我相信各位大人也不会介意,至于本宫的衣着,陛下都没说什么,国师大人倒是挺在意?”
子车亦目光落在上官影疏扣着时染的那只手上:“胡搅蛮缠,不知悔改,信口胡沁,罪加一等!”
两人的手藏在袖子下,子车亦其实看的不真切。
时染手上吃疼,脸上还要故作无事。
上官影疏死死瞪着子车亦,场上气氛一度死僵,时染的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这种情况下她要说什么话才能让两边都有台阶下。
半晌,时染突然感觉到拽着自己手的那个力道松开了些。
上官影疏笑了笑:“国师大人,陛下都还没说话呢,你怎么就越过陛下给本宫降罪了?”
众人:“......”
上官影疏还真打算跟子车亦抬杠到底?
国师大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但那也是那一人在的前提。功高盖主,陛下在的时候越过陛下直接下令,无论何时都叫人膈应。
时染一个激灵,她算是看明白了,上官影疏这突然扑出来就是为了找子车亦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