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时染,时染把他抗了上来,时染看到自己刚才的鬼样,时染会怎么想,自己刚刚在干嘛?在丢圣幽的脸......
时染凝着张脸,靠在床边盯着他,特别有耐心地等他解释。
印来江有些困难地理清了自己脑子里的乱麻,将脏桶踢得远了,才哑着嗓子开口:“你回来了啊,好久不见......”
“嗯?”又是这句话?时染眉头一挑。
印来江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是个误会,要怎么说呢?”
“嗯,怎么说呢?”时染舌头一绕,翘了个音节。
“我......”印来江忽地转过头来看着时染,跟时染对视上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反而是跟受了惊吓一样又转回了脑袋盯着地板,脑袋从脖子红到了耳尖,闷声道:“对不起。”
时染不觉得自己该说没关系,但是印来江这个模样看起来好像还没法解释清楚,有点儿不对劲。
皱了皱眉,时染凑了过去:“你还感觉哪里不对劲?”
“啊?”印来江愣了愣:“没有啊。”
“真的么?”时染伸手抓住了印来江的衣领。
这一身黑衣本来就是松松垮垮地挂着的,时染这么一扯,印来江的半边身体又露了出来,很明显地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联想到刚才闻到的味道,时染心中有了点猜测。正要说些什么,刚才一脸颓废坐在床边的人却突然扑了过来,二话不说将人给推到了床上,炽热的唇近乎狂躁地覆了过来,只余下一句无意识的呢喃:“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