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来江修为高,时染一动作他就发现了她的意图,不过愣了一两秒,快步上前两步就揪住了时染的后衣领:“时染,你跑什么?”
“我......”时染张张嘴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不是,你既然知道我要跑,你还追上来做什么?
而后时染突然反应过来刚刚印来江是叫着她的名字来着。
“你?”时染想问,然而一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实话,自己的名字毕竟不叫陛下,从古自今,陛下有千千万万个,他们这么叫她,她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了。能有个人不这么叫她也是不错的。这也是为什么她纵容上官影疏的原因。
问题是,上官影疏还小是真的,不懂事也是真的。印来江算个大男孩,受教育也早,不可能不懂事就是了。
虽然好奇,可是自己确实不知道该怎么问。质问他?不可能啊。
印来江将时染的小身板掰了过来,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又捏了捏她的脸:“昨天凶到你了?你这么怕我的?对不起嘛好不好?原谅我啦?我又不打你。”
被印来江不见外的行为糟蹋了发型又疼了脸颊,时染只瞪大着眼睛看着印来江脑中一片混乱。
搞什么,印来江对她的态度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奇怪?
“不是。”时染忍不住开口:“我没事,昨天是我回来晚了,你凶我是......”
说着时染又卡了壳,是应该的?她难道不应该大喊一声大胆刁民,胆敢对朕大吼大叫?
“随便怎样吧。”印来江屈指弹了她的脑袋一下,像是知道了时染的为难之处:“你不躲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