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到底要干什么!!!完完全全捉摸不透对方的套路,如果这个时候他拿出酷刑折磨自己,那也只能算是对方估计和阳炎派有仇恨关系,可是对方从头到尾完完全全不知道他砸干什么,现在只能祈祷对方把自己活埋后,能够赶紧离开,这样自己还有一线生机,不然的话估计自己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
只见对方一边挖还一边念叨,“哎,真是出师不利啊,没想到我今天这才刚出来就杀人了,真是晦气,你说这算什么事情啊,不过熊第!!”李三观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你不要怪我,毕竟人都有第一次的吗。”
“一不小心玩废什么的,也是情有可缘不是吗,不过你放心这个葬礼虽然只有我,但是我一定会好好的埋藏你的,配乐锁啦,白纸蜡烛,寿衣棺材,墓碑烧酒,加上贡品,一个也不会给你烧的,你就安安心心的下去吧。”
“呜····呜····”那位阳炎派的弟子已经快要被折腾的有气出无气境了。
“安心啦,熊德,我以前的实验品,我都有好好的埋藏哦。”说完,对方还竖起大拇指,露出那洁白的牙齿,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所以不要担心,埋人所需要的厚度,温度,湿度,以及腐烂度,我都会考虑进去的,你会在地下一定会很舒服的,所以相信我哦,熊德。”
是啊,我不担心,我真的不担心,不过你在埋我之前能把我杀了吗,既然你管埋的话,那么你怎么也得管杀呀。眼看对方的坑已经挖好了,可是自己却还是活着的。
“好了,熊德,来试试看这个坑怎么样舒不舒服。”李三观将这位弟子放在坑里,大小刚刚“不错吗,看来我宝刀未老啊,熊德,怎么样舒服吗。”
“呜呜呜”那位阳炎派的弟子发出微弱的申咛声。
“哦舒服啊!”
李三观自问自答道:“既然你舒服了,那我这就给你们填上,下地狱后记得给我一个五星好评哦,亲,不然的话我这个月就白干了。”说完将一旁的小土堆一点点将他埋了了。
之后就是一系列的常规操作,比如立碑,比如烧纸钱,比如倒酒,比如祭天,还比如嚎啕大哭,再比如放烟爆竹之类的,总而言之基本上是做了一套全的。
至于没做的····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在有限的资源下我们不能要求别人做到更好不是吗。
“很好,完美,那么现在我该去找下一个了,熊德,在下面多保重啊。”说完,李三观就大步的离开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现在除了那座孤零零的坟墓以外,已经没有其他的人了,具体过去了多久,没有人知道,那位阳炎派的弟子,此时已经如同死人一样,如果不是还有一口气吊着,估计已经可以下去了。
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微张开,他已经可以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能够微微移动,那股麻醉的药效正慢慢的一点点的消失,
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他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感知到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湿润的大地围绕着他,听着从上面静悄悄的,他知道那个神经病已经离开了,那位阳炎派的弟子勉强的活动了一下自己手。
感觉周围还有一点空间,至少自己翻一个身还是绰绰有余,可能是躺着不舒服,那位阳炎派弟子翻了个身,睁开眼一看,差点把他的心脏都要吓停了,原本以为已经离开的神经病,此时正躺在他的身边。
一脸坏笑的看着他,“哎呀,小乖乖,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能睡,我都等你好半天了,你怎么才醒来,来接下来要打针针哦。”说完,从一旁掏出重新购买的麻醉手枪对着他。
这一刻心停了。
看着那张可笑的面具,若有若无的微笑,无时无刻不在摧残这他的那颗已经不再坚强的心,“救····就命啊····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放过我····我想回家···”
“这才乖吗,如果你一开始就这么配合的话,不就没有这么多的事情了吗。”
李三观伸手就好像摸家里的猫狗一样,摸了摸对方的是头,“其实很简单,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今天要搜查的那两个人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要去抓捕两个修为低下的人,你可以告诉我吗,我这个人没有什么缺点,就是好奇心很重,能和我说说吗,如果我没有得到真相的话,我这个人会发疯的。
要知道我疯起来,可是连我都怕啊。”
“就这么一个问题吗····”那位阳炎派的弟子难以置信的问道。
“当然,就这么一个问题,你今天就算你想多说我还不想听呢。”李三观的语气有些嫌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