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巧,我正打算戒酒。”尉迟慕说,“因为你知道,一身酒气地去医院影响不好。”
医院。
夜色已深,检查结果才出来。
江太太急切地上前,“医生,怎么样,我女儿没事吧?”
医生把报告单递给她,神色凝重地摇了摇头。
江太太看到报告单上的字眼,大叫一声,险些昏厥过去。
江秋晚早已料到这个结果,倒是平静得很。
“混账东西!”江勇武一怒之下将报告单撕得粉碎,扬手要打江秋晚耳光。
“别打了!”江太太在医生的搀扶下站起来,斥责道,“打打打,你又打出什么名堂来了?”
江勇武怒不可遏地说:“不打难解我心头之恨!”
江秋晚指着自己的脸,面无惧色道:“那你打啊,冲着这打!不过是一层膜而已,没了它我就不是我了吗?”
尉迟慕倚在墙边,气定神闲地看这一出闹剧上演。
见矛盾有激化的趋势,她才适时地插足道:“没了它你当然还是你。但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有没有它都一样。”
江秋晚回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憔悴而分明写着怨恨。
“尉迟慕,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地跟着我?”
尉迟慕起身向她走去,一手插兜,另一只手中抛接着一支录音笔。
“我最近收到一些录音,与江同学有关,想请江同学帮我辨一辨真伪。”
江秋晚抓紧衣袖,神情戒备地问:“什么录音?”
尉迟慕笑了笑,打开手中的录音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