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自封的。”

谌夜南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接着说：“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现在来，而且这么针对你，好像……事情变得不太一样了。”

“蝴蝶效应吧。”尉迟慕倒是不以为意，“我本还想找程剑凯谈谈，看来是没必要了。”

谌夜南低声道：“你还是留心点这个疯女人。”

尉迟慕说：“她算个什么东西，值得我留心？倒是你可以考虑考虑她，毕竟渣男贱女，天作之合。”

谌夜南语塞。

他怎么就不能长点记性呢！整天给自己挖坑。

尉迟慕接着道：“我知道你怀疑背后有人操纵，我也这么觉得。”

“难得你说了句好话。”

“客观事实……我手机要没电了，咱们有缘再见。”尉迟慕说着，正要挂掉电话。

“我来找你。”

谌夜南突然说。

尉迟慕正好走到公交站台。

一辆公交车被红灯拦下，车站上怨气冲天的候车人群发出嗡嗡躁动，吵得她心烦意乱，语气也不由得恶劣起来，“谌夜南，如果你真觉得对不起我，就别纠缠我了行不行？”

“你……”

谌夜南下意识地想说些矫情的废话，诸如“你小心点”或者“你注意安全”之类的。

但他终于是说：“你别多想，我只是怕我的人被你折腾坏而已。”

“借口太烂。”尉迟慕弯弯嘴角，“你呢还是收起那点心思为好。虽然我很佩服你没事找虐的勇气，但咱们真没可能了。”

谌夜南也笑了笑，“是吗？”

“你有病吗？有病去治，千万别拖。”尉迟慕不屑地说完，挂掉了电话。

谌夜南把手机砸在地上，眼神阴沉到了极致。

让尉迟慕原谅他要多久？

一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瞬间？

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