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找我什么事？”该隐把她唤回现实。

尉迟慕回过神道：“我来看看宋景行，他怎么样？”

“他学得很快，别心急。”该隐摆摆手道，“丫头，你看人的眼光真不错。”

“是我运气好。”尉迟慕笑道。

该隐捻着小胡子问道：“你是不是认识谌家的少主？”

“是。”尉迟慕直截了当地承认了。

该隐又问：“那你喜不喜欢他？”

“不喜欢。”尉迟慕道。

该隐眼色一暗，声音也跟着低沉了下去，“你在撒谎。”

尉迟慕面无表情道：“我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他。”

该隐看着她，室内光线昏沉，朦朦胧胧如隔一层迷障。

他拿起茶几上的威士忌，往里面添了两块冰。

“你知道他为什么来找我吗？”

烈酒下肚，冲头的炙热催使他问道。

不等尉迟慕开口，他就自顾自回答道：“他好奇我到底是谁……丫头，你不好奇吗？”

尉迟慕笑了，“如果我说我好奇，你能告诉我答案吗？”

沉默蔓延至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该隐说。

但是前世你至死也没有告诉我。尉迟慕在心里道。

该隐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朝尉迟慕举举杯子。

“老头，你不能教唆未成年人喝酒。”尉迟慕摇头推辞。

该隐不以为然地道：“你还把自己当小孩子吗？”

尉迟慕眉头微颦，“我讨厌喝酒。”

“酒是个好东西，能消愁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