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梁小丑。

谌夜南轻蔑地笑了笑。

尉迟慕双眸一眯，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抓着谌夜南的手腕，把他拉到房间外面。

房门被“砰”地一声摔上。

她靠在墙边，轻启唇道：“我警告你，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

“凭什么？”谌夜南反问。

尉迟慕直起身，周身气场陡然森冷万分，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谌夜南，咱们走着瞧。”

狠戾的字句从唇齿间滚落，掷地有声。

谌夜南笑了，“我就知道你也是。不装了啊？”

“跟你这种人，没必要。”尉迟慕嘴角微扬，勾勒出刺眼的弧度。

谌夜南垂眸看她，柔声问：“那你觉得我算哪种人？”

“人渣！滚！”

尉迟慕极端不爽。

她明明已经长得够高了，居然还是被他俯视的那一个！

谌夜南道：“这里是你老师家，你想让他看到你失态的样子？”

“我的老师也不会想看到陌生人出现在他家。”尉迟慕不甘示弱地回击。

谌夜南还想说什么，一阵刺痛突然窜上大脑。

该死，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发作！

他咬了咬牙，道：“尉迟，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但你从来不听我说。”

“我不想听，如何？”尉迟慕态度坚决。

谌夜南轻叹一声。

尉迟慕觉察出什么，说道：“你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你不是说我是人渣么？怎么，人渣也值得你关心？”

谌夜南嘲讽地道。

尉迟慕看着他。

她从没告诉过他，不是她不想听，而是……

她怕自己动一点恻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