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御医双双沉默了，白苏苏这才知道，她们只是给难产的奶牛做过‘实验’，根本没有真正意义进行过。

换而言之，宁如是是她们第一个进行剖腹产的人。

白苏苏来自现代，当然知道剖腹产的定义，自然没有像大夫和稳婆一样露出无法接受的神色。

只是她更知道，这里不是现代，剖腹产的方式绝非安全的一个方法。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非要这么冒险吗？

白苏苏怔怔的神色，良久没有出声，第一次不知道如何果断行事。

“主子......”宁如是虚弱的声音传来。

白苏苏蹲下身子，握紧她的手：“如是别怕，别怕，我一定不会让你死......”

“主子，让女御医剖吧！”宁如是看着女御医，声音坚定的开口。

“如是......这太冒险了。”如果是在现代，白苏苏一定不会这么纠结，可现在不是啊。

这里连麻醉药都没有，消毒设备也没有......

“主子，不剖切，我和孩子谁也活不了，剖了，指不定还有希望。”汗水已经浸湿了宁如是的头发，整个人宛若从水中捞出来，她望着白苏苏，气息虚弱艰难，可见是痛苦到了极致。

白苏苏最后还是受不住宁如是的目光，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落到地上跪着的女御医身上，缓缓张口：“好，你们动手吧，我在这儿守着。”

大夫是宰辅府上的人，听从的是白苏苏的命令，她的一个眼神下，上前检查了女御医的刀具，没有问题后，才退到一旁。

两个女御医对视一眼，才上前准备动手......

宁如是握着白苏苏的手，一遍遍的开口：“主子，不要担心不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