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陆少云并没有理他,继续往前走着。
回到公司的洛云雪,一个人看着桌子上的小鲸鱼,手里端着酒杯,慢慢地摇晃着,看着心事重重。
安晴走到她的身边,想要为她排忧解难,“不要一心烦了就一个人喝酒,我也可以陪您喝两杯的。”
可是洛云雪却当她不存在似的,依旧沉浸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毫不理会她的存在。
安晴也没有办法,可能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人静静吧,“那我就先回去了。”
洛云雪摇晃着酒杯,看着那个小鲸鱼,他说给鲸鱼在里面装了鱼鳔,可是为什么她现在感觉还是那么难以呼吸,一停下来,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她的身上。
她经常会在夜里听到宝宝的哭声,哭喊着“妈妈救我”,可是她却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小生命一点点从她的身上剥夺走。
每次醒来她都满头大汗,之后便整夜整夜的失眠,她无法原谅那些人,也无法原谅那些曾经伤害她父母的人,所有的这些,她都要讨个明白。
包括陆少云。
翌日清晨。
陆少云拿了一沓文件甩在陆金义的办公室里。
“进来没有敲门的习惯吗?”陆金义从桌子上抬起头来看他,扫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这是什么?”
“这些东西叔叔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陆少云嘴角的笑容若隐若现,如墨染一般的瞳眸里发出危险的信号,“那叔叔也不知道昨天我和监察部的部长去了什么地方了吧。”
“我对一个无业游民的去向没有兴趣,有这个时间,不如赶紧把办公室的东西搬出去等着人事调动通知。”陆金义并不慌张,他知道以陆少云现在的势力还无法绊倒他。
“我想知道叔叔是怎么和洛云雪合作的?是她先找的你,还是你先找的她?”他害怕洛云雪真的会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等到想回头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
以前他没能保护好她,现在他不会再让这样的情况出现了。
“洛云雪?是以前和你订婚的那个洛云雪吗?她不是身败名裂了吗?又回来了?”陆金义在装傻。
早就想到他会这样死不承认,陆少云也不多嘴,只是旁敲侧击的提醒着他,“叔叔你也收敛些吧,那边的通道已经被堵死了,也转告一下洛云雪,让她尽早收手吧。”
说完,陆少云便转身离开,他一定不会再让洛云雪置于危险之中,在事情变得更糟糕之前,他需要物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