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出来顾云霆在想什么，白小染红着脸解释，“我也没打算蹲很久，就是……”

她编不下去了。

“你先出去吧，我等下就好。”

不管怎么样，先把顾云霆给赶走吧。

他这么看着她，真的让她无敌尴尬了。

顾云霆知道白小染是怎么了之后，觉得自己是要多给白小染一点私人空间。

不然真担心白小染会太害羞了，不敢出来了。

“好，我出去。”

说完，顾云霆就离开了，还很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

没有了顾云霆如电灯泡一样的注视，白小染舒了一口气，然后卷了厚厚的纸，暂时用一下。

呜呜呜，好可怜啊，大半夜的，还要自己去买姨妈巾。

她下次再也不敢粗心了。

本以为时间还会再晚几天，没想到吃了点凉的东西，日期居然提前了。

惨兮兮。

白小染从浴室出来，顾云霆还在门外站着。看到她出来，他一脸的紧张。

“怎么样，还疼吗?”

被顾云霆那么关切的目光看着，白小染多少有点别扭，她垂下眼睑，目光看着自己的脚尖，“嗯……还行吧。”

“那个……我想借一下你的外套。我衣服不方便出去……”

顾云霆眉宇轻蹙，“出去?你都这个样子了，还出去做什么?”

听着顾云霆的训斥，白小染紧紧绞着手指，委屈的说：“去买姨妈巾啊！”

她也不想大半夜的出去折腾一趟啊，谁让自己身体不争气呢！

听言，顾云霆顿了顿。

现在都这么晚了，他不可能让白小染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