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瑾素来以暴虐闻名，手段也是残忍至极，百姓已是颇有微词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而文武百官也是被他压制得死死的，自他登上皇位以来整个朝堂都是压抑沉闷的。

而这次男主造反恐怕是有一部分人响应的。

公孙瑾见季琰看着自己也回望过去，他想从季琰的眼中看出什么，可是那双眼睛依旧古井无波。

公孙瑾的眸色染上点点猩红，他算是明白了，这个人对于他不曾有过情，甚至是血缘上的兄弟之情也没有。

“你谋划着件事有多久了？”

季琰有些不明所以，系统替他解答道：【他问的是造反的事。】

哦，所以这是来兴师问罪来了，“夺权失败，在你登基的时候开始的。”

公孙瑾心口一窒，竟是这么早吗。“你可曾对我有过半点情谊。”

季琰没有回答，因为他感觉说实话的话会很伤人的。

“你记不记得你八岁那年发生的事。”

季琰接收的是原主记得的记忆，原主记不得的他也不知道，回忆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零零碎碎的都是一些皇宫日常，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公孙瑾也不指望他能想起什么，缓缓口述道：“那个时候你八岁，而我十岁，我不受宠，在宫里受尽欺凌，而你是高高在上的四皇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虽为兄弟，但不该有任何交集的，但那日我饿得要死了，你却递给了我一个包子，那时候的你眼睛很干净，映着的却是我狼狈的身影，我在那时便沦陷了。”

“阿琰你就是我的劫，可我费尽心思坐上皇位还是没狠下心来除掉你，而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