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与气质十分搭调的猎猎红衣，一张挡了半边脸，堪堪露出优美下巴的银色面具，身姿纤长，气质卓绝，在登上戏台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楼里的凝滞了一瞬，继而发出更加嘈杂的议论声。

“这水月楼的榭千还真是名不虚传，今晚这趟来得值！”

“啧，怕是第一青楼的花魁都不及这一身的气质。”

“今晚这人我要定了，谁敢和我抢！”

“榭千我见过，这人怕不是榭千吧！”

……

底下的人正在激烈讨论之时，秦桉也走上了台，清悦的声音缓缓道：“首先欢迎大家来到水月楼，榭千榭公子今晚恐有不便，无法应约今晚，所以……”

秦桉故意拖长了音，成功将美色当前的一众人吸引住了，杏眸扫视一遍众人，满意地眯起，“所以大家欢迎我们的榭远公子为大家献艺！”

底下一众人闻言，如同打量货物一般的眼神似要将季琰穿透，甚至有几人那眼光露骨得好似看着的是个脱了衣服，眼含春色的玩物。

季琰浑身僵硬，着这眼光看得他很不舒服，脚步不自觉地往后挪了挪，他总算是深刻地明白了这个世界阶级的差异，像青楼的人就该是卑贱的，这是根深蒂固的思想。

秦桉看出他的不自在，眼神一凌，缓缓补充道：“诸位别忘了水月楼的规矩，看上那个，也得要人家同意，否则……别怪水月楼翻脸！”

众人讪讪敛了目光，这水月楼背景神秘，之前也有不少人不信邪，挑衅一番最后落了个家破人亡也不是没有，在还没有确切的保障前还是不要闹什么事的好。

不过还是有那么几个人自认身份不俗，对秦桉的警告嗤之以鼻。

秦桉对季琰劝解道：“如果接受不了也不必勉强。”

季琰他也想呀！不过脑中满满的都是系统故意刷屏的“建设第一青楼”的字眼，想忽略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