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谈笙私人心理咨询室。

桌案上的手机震动，他撇了一眼，拿起来，“姜宁。”

费姜宁很憋屈很憋屈了。

当了两年的刑警，他干到了副队长一职，就没受过这种气。

“哥，问你个事儿！”

费谈笙眼睛盯着电脑，漫不经心的回答，“说。”

“肾上腺激素这玩意儿，导致病人死亡的话，真的会找不到任何痕迹？”

“谁跟你说的？”

费姜宁干脆坐在台阶上，“没谁说的，就是有个医生，怕自己医疗事故被发现，给心梗患者注射肾上腺激素，我还以为这东西真能杀人于无形呢。”

费谈笙道，“没有什么药，是找不到痕迹的。”

“靠！”费姜宁猛地站起身。

他就觉得这其中不对，“本来那台手术最后也成功了，俩医生吃饱了撑的还非要杀人灭口，脑子有问题吗？”

最主要的还留下了那么多证据，比如监控，比如肾上腺激素。

“姜宁。”费谈笙说，“这世上没有什么犯罪，是一定合情合理的。”

人心最复杂。

踹了下脚下的石子，“问题是，我不明白当时的针管，既然都已经决定嫁祸给另一个人了，为什么还冒着被人看见，被监控录到的风险，把针管拿走呢？”

“什么针管？”费谈笙随口一问。

费姜宁这才想到，他哥虽然也是警局的顾问，但还不知道这件案子。

“没什么，司家那起案子呗，我莫名其妙成神探了。”

费谈笙的视线从电脑上移开，蹙了蹙眉，“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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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潋再打算去医院的时候，已经被告知米盛杰夫妇已经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