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大概就是学习成绩,结果大学差点没能毕业,文学系出身,写出的小说还惨淡扑街……
米潋张大嘴捂住脸,她到底有什么地方去吸引住司以宸的?
更恐怖的是,以宸哥竟然也来思考这个问题了!
他要是想不明白答案可怎么办?要是发现,她没什么值得他喜欢的地方可怎么办?
……
米潋耷拉着脑袋。
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陷入被抛弃的阴郁之中。
司以宸都出门了,她坐在了玄关处,抱着膝盖思考人生。
葡萄看出了米潋的忧郁,趴到她身旁蹭蹭,跟着一起忧郁。
不过葡萄在忧郁什么?
它舔舔毛,大概是妈妈好久没喂它小鱼干了。
去司家的路上,滕夏从后视镜里瞄了司以宸好几眼。每一眼都让他后背再冒冷汗。
就没见过司少笑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时候!
惊悚!
“司少,听费谈笙说,您这段时间的治疗,有一定效果。”
他打算找司少不喜欢,但很能保命的话题探讨一下,否则他怕再看这笑容,晚上回做噩梦。
果然,司以宸笑意顿收。
治疗的有效果,是因为药量适中,所以他已经越来越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但越清醒,就难免越为以前的所作所为,而自责。
“费谈笙这几天都在他的医院里呆着吗?”
“是,司少。”
关于费谈笙的事情,滕夏从来都格外细心,“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浏览当年那件案子的相关事件,也一直在查林家的事情。”
费谈笙的电脑上,早就装了监视器。
“他查到了什么?”
滕夏回答,“其实当年最初负责这个案子的,是林相道的兄长,也就是林家已逝的长子,林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