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潋忍着酸涩,“直到什么?”
“直到有一天,你被人抱去洗澡,从他的视线里离开了十分钟。”
此时的陵市,夜里起了风。
夜色的楼顶上,随意可见高楼迭起,霓虹纷繁,夜幕上点缀的星光无法再跟这城市的璀璨相提并论,只有月色,还孤凉的照着每一寸大地。
“别打了!司少,求你别打了!”
“妈|的!还有力气说话是不?你打老子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停……咳咳咳咳……”
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行南见状,上去将苏鹤从司以宵手底下接了过来。
苏鹤以为是终于放他一马,长长松了口气。
然而黑暗里,看见行南那白嫩的发光的娃娃脸,想起了曾经他撂倒了一片人,才突然体会到什么叫绝望。
“不……啊!”
这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胸骨大概是碎了,插没插进肺子里,行南懒得管,但这就是司少的命令,伤了以宵少爷,就十倍的奉还。
真他|妈爽!
司以宵咳嗽的更严重,但听见这断了气儿似的叫声,他忽然就觉得哪哪儿都舒服了。
“司少。”
滕夏俯瞰着楼下,一辆熟悉黑色保时捷停泊在夜色门前。
“苏镜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