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很轻，林存却脸色骤变。

一向疏冷的眸子，起了攻击性，“司少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以宸扬起唇，“字面上的意思，林教授应该明白。”

林存压低声音，“如果我不呢？”

“那随后自然会有些流言，是林教授不愿意听到的。”

“……”

林存这是第一次正正经经地打量这个传说中，圣皇天娱的太子爷。

果然名不虚传，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可他也不是毫无办法，“如果我所料不差，鹭鹭那起车祸，司少并不只是在舆论上推波助澜，其实整件事都是你故意安排好的，对吗？

你一早就算准鹭鹭刁蛮任性，所以找了一个活不久的婴儿，让他们刻意激怒鹭鹭，方便你把林家推入火坑。”

司以宸并不否认，“没错，但如果我更早些知道你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大概你也没机会再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手里掌握着国内最大的娱乐帝国，舆论对一个人的摧毁程度，司以宸清楚的很。

对阮芷恩和何兹琪，他下的是最尖锐的毒药。

而林鹭这边，是钝刀子。

一点一点的凌虐她的意志，顺便，还带上了林家。

他从来都不是好人。

事关米潋，他更会残忍三分。

哪怕对方是自己，也一样。

林存目光微沉，“你就不怕我告诉米潋？”

司以宸并不惧他这个威胁，“那就要看，林教授是不是一个聪明人了。”

两人对视着，空气中星火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