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她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笑容。

清美如水般柔和的笑容之中，又染着几分无奈。

“我的情况比较特殊。我从未将她当做过仇敌。也根本不会给族人，乃至家人报仇。他们还不配。”

说出这番话，她的语气也肃冷了几分。

帝渊也不禁收敛笑意，流露出冷漠疏离的气息。

“本殿主唯一的夫人，只能是凰邪玥。”

华天衣听到这话，却是再度笑了起来，笑得十分别具意味。

“那么，云星儿呢？”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事情。

当年，谁人不知暗月宗宗主之女云星儿，天姿国色，实力超群，喜欢上了一个名叫帝渊的男子？

后来，至高大陆的人才知晓，这个帝渊就是那个帝渊。

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是整个至高大陆人人恐惧的可怕魔鬼！

起初，她也以为，这个叫帝渊的男子，应该要除掉。

可是，师父却是说，看人不能看表面。

而今一见，她终于是明白了师父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的确，看人不能听名声，看表面，而是要观其内在，通其行事做派，来推演那个人的真实性格品行。

无疑，这帝渊是一个枭雄般的人物，但却又不屑于欺压他人。

至今为止，他所做的一切，看似霸道嚣张，实际上都是那些被他欺压的势力或者个人自找的。

归结以上，她已经可以肯定，这个帝渊亦正亦邪，非正非邪，倒是和她，还有邪玥是差不多的。

“云星儿？”

帝渊眉头微微一凝，阴鸷了下来。

之前，小夫人提及那个女人，现在这什么华天衣也提及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