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千杯不醉,三杯恐怕也是像喝水一样地吧。”女白领也来对付我,她的狗腿子迪奥嚷着说要我喝四杯。
“我干脆喝白的算了,喝水喝太多也会撑啊。”我愤怒这说,只是说完之后换来的是众人看我的奸笑。
“来,你要的白的。”胖子竟然快速将白酒拿来了并且给我倒上。看着他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我愤怒地一口干。不过,慢慢放下酒杯之后,我也露出了笑。
本来想要普通玩的,看来现在必须要认真点了。
骰子继续轮着转,当我在一次转出了六的时候,我又笑了出来。
nice现在必须要赢得漂亮。
……
夜深,墙角的蛐蛐正适间歇性停止鸣叫,万籁俱静。有一少女靠在铁栏上,望着天边明亮的月,也已经过了许久了。秋风袭来,少女不为所动,依旧望着天空,大概,也是在思考着什么吧。
最近记起了很多事,也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我发现一个人从白痴变回正常人,不过是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而已。以前是一个怎样的人,现在也学会了有观点地判断,当我学会了那一份反省,那就算我的那一判断并非建立在正常人的思维上,我也照样可以认为自己不再是白痴。
我是罗菲,我现在记起来了,也开始反省了。到底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可以称为是正常人了呢,我并没有很清楚。好像慢慢的我就发现了自己可以判断很多事了。
我记得一个女孩,我确信那并非是我,如果不解释为那是另一个外来的意识,那么她就是在神经学上程之的我的第二重人格吧。她现在消失了,我依旧不敢保证那究竟是不是第二重人格,因为啊因为啊,我似乎也快变得和她一样了。
我很在意一个人,一个只比我大一些的男孩子,因为我很在意他所以我才认为我渐渐也变得和她一样了。他和我没什么交集,但是他与曾经掌握着我这一具身体的她有交集,我估计受到她的影响也有些喜欢他了,可能是,他们那段不可说的又如同无尽黑暗一般沉重的感情在我心中深深地震撼着。
那是一个一直生活在黑暗中的男孩,因为长期的黑暗的生活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存在着扭曲的心理,以至于有一段时间他只是单纯地应着快感而虐待她,只是那一段经历我并不知道。为什么我不知道,如果她是外来意识那么那就是她还没有与我一体时所发生的事。
我真的变得更加聪明了呢,并没有看到和经历而做出判断那即是所谓的猜测与推理,正是因为自己学会了这种高端的技能所以我才认为自己终于不再是白痴了。因为她进入我身体之后,那个人也还是不分时间与场合地索取,侵犯,所以我才有那个人曾经虐待她的推理。
只是,她真的一次都没有不满呢。时刻保持着一种小女孩的欢乐即是我最为佩服她的地方。最终,那个男孩也变了,更加像孩子般纯真也许是他最为开始的模样。
他说,以后就和我结以后婚一直地在一起吧。……嗯,当她说出这一个字的时候,我意识到了,一直繁琐着的外界阻力真的是一座永无止境的高山。这种事情或许她从来知道没可能,所以她的目的也始终不是以成为他配偶,而是让自己消失的时候他也能够更快乐地活下去。
外界阻力是很大的,包括他身边那一群各怀心思的室友加朋友,偏偏她却要一边留连在朋友身边,况且那个神秘的家伙自己也有一定的因素,两人的交集也注定只能到如此。
“妹妹。”一人从少女背后抱过去,深深陶醉于她的秀发。少女微微一愣,也默许对方了。
今天哥哥又踏上我的床了呢……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呢,在他有一天也想起来了的时候吧。我的这一个家庭似乎是盛产着疯子,我是,哥哥也是。看过不少书之后我才知道他的行为绝对可以称为性骚扰,而且对象是自己妹妹则更为过分。加上哥哥变态的掌控欲,她要处理的是三方面性质完全不一样的东西,那一份阻力也就如同天堑。
“妹妹,”那位男子再次深情地叫了一声。
我知道了,或许现在并不是变为正常人的时候。为了一个在这一世中不曾存在的事我也显得太过于纠结。不过我知道一切并没有结束,当那个人告诉我说我并不是木仁,而是李明的时候,以后请这样子认为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事情也许发生在未来才有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