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宗主,我家少主的意思是,拍卖所得用来买丹药。”唯安一双眸子满是好奇,打听道,“方少宗主,关于那位蒋小姐的事……”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方瑜抬手打断了,“你别问我!秦曜的性子你是清楚的,若我真透露了蒋凌蝶什么事,他能生吞活剥了我!”
“那家伙,就是一个见色忘友的禽兽!”他很是不满的说道,“为了他家那朵娇花,秦曜没少打劫我,每每想起来我的心便跟滴血似的。”
“不过……”他抬手摸着下巴,很是奇怪的模样,“蒋凌蝶那贪财又吝啬的女人,怎会把拍卖所得拿来买丹药的?这其中,该不会有问题吧?”
他有一种,蒋凌蝶给他挖了一个大坑,等着他跳下去的感觉。
实在是,被她坑了太多次,都有心理阴影了!
唯安听到贪财又吝啬几个字,嘴角跟中风了似的,抽搐得厉害。
少主千挑万选,怎会选了一个贪财又吝啬的女子?!
“行了,你回去告诉秦曜,我知道了。”方瑜摆了摆手。
“是。”唯安行了一礼,离开了。
秦家,书房。
秦曜和阮子成分别坐在椅子里,两人的面前各放着一杯热腾腾的热茶。
“你这小子舍得回来了?”阮子成笑呵呵的打趣道,“你娘刚醒,你便急急忙忙的去见你的朱砂痣。看你这样,就知道你以后是个宠妻无度的。”
“阮老说笑了。”秦曜深邃的眸底划过一丝思念,神情淡淡的,“这是凌蝶送给阮老的东西。”
他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把蒋凌蝶手抄的手札递给阮子成。
“你心头好送的东西,我可得好好的瞧瞧。”阮子成接过来,先是看了看字体,“娟秀有力,见字如见人,可见是个不错的姑娘。”
“嗯?”他猛然睁大了一双眼,将手札靠近了一些,很是惊悚的盯着手札看,激动得有点儿语无伦次,“这……这……这是……”
他以为蒋凌蝶送他是寻常的东西,却没想到会是如此珍贵的东西!
这丫头送的东西,太合他心意了!
“阮老中意就好。”秦曜淡淡的说道,“这份手札,希望阮老不要给第二个人看。”
“放心放心,我是知道分寸的,绝不会给第二个人。”阮子成摆了摆手,沉迷在看手札里,完全忘记了周遭的一切。
这份手札,比他的那份手札更为详细,更为全面,记载的也更多,对现在的他有着极大的帮助。
秦曜见状,便来到书桌后的椅子坐下处理事情。
书房安静了下来,偶尔能听到翻书的声音,或者是毛笔写字的声音,再无其他声音。
阮子成因为看手札看得废寝忘食,便暂住在秦家,不准任何人来打扰他,时刻捧着那本手札在看。
也没谁会或者敢打扰阮子成。
秦和光倒是想和阮子成打好关系,奈何阮子成从不带多搭理他的,也从不给他面子。
加之,阮子成的修为高,秦和光便不敢轻易找他。
屋里,只有秦和光一人。
他坐在椅子里,蹙着眉头面露沉思,他要如何趁着这次阮老在秦家的机会,拉拢阮老帮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