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怔了怔,这才放开旺财的绳索走了过去,却是盯着夜司爵脸上的怒意,不敢上前,只远远地站着,“夜先生。”
夜司爵原本心里就挺不爽的,结果又见她离自己那么远,心里就更不爽了,合着跟别人那么亲近,都快要黏在一起了,而到了自己这里,却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
岂有此理。
夜司爵冷声道,“过来。”
苏浅浅这才又往前迈了一步,却还是不敢靠太近,毕竟夜司爵生气的时候,真的挺恐怖的。
夜司爵见她这样,想发火却又有些发不出来,算了,她又不是第一天这么犯蠢。
于是,他就索性也不计较了,直接道,“知道错了吗?”
闻言,苏浅浅怔了怔,随即说道,“夜先生,我不是故意瞒着你带旺财去那里的,实在是天太晚了没地方可去,我原本是想好的,等明天天一亮就找地方安顿他的。”
听她说完,夜司爵蹙起了眉,“我指的不是这个。”
“啊?”苏浅浅不解,她以为他问的就是她把旺财带去竹林的事情。
可不是这个又是什么呢?
苏浅浅想了想,无果,问道,“那夜先生指的是什么。”
夜司爵盯着苏浅浅有些无语,真没见过这么愚蠢的人,非要他把话挑明不可。
“我说的是那个姓宫的事。”
夜司爵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原来你说的是宫先生啊。”苏浅浅这才明白过来,却依然有些不解,“可是,宫先生怎么了。”
她不明白在宫先生的事情上她有什么错。
“怎么了?”夜司爵蹙眉,见她仍然一副懵懂无知的神情,他道,“难道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大晚上和他在那里私会。”
苏浅浅目瞪口呆,什么叫私会,她和宫御仓只不过是偶然遇到的,他竟然说那是私会。
苏浅浅无语至极,说道,“我和宫先生只不过是偶然遇见的,哪有什么私会啊。”
听她这样说,夜司爵眯眸,
“你的意思是说你没错?”
苏浅浅心说:我当然没错了。
若是和一个人见面都有错的话,那她成什么了,就算是坐牢也有见人的权利吧,再说了,她好歹是个自由身,又没有将所有的时间都卖给他。
但碍于夜司爵的面子,她才没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毕竟夜司爵这个人从来就没有道理可言。
见她不说话,又一副我什么错也没有的模样,夜司爵冷声道,“别以为你心里想什么我不知道,告诉你以后在没有我的允许下,不许和那个男人来往。”
“为什么?”苏浅浅不解。
夜司爵表情却有些微微的不自然,说道,“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可以。”
见他如此的霸道,苏浅
浅很不服气,反驳道,
“夜先生,你不能那么霸道,我虽然身为你的助理,但是我也有人身自由的,那是我的朋友,你无权阻止我和他的任何来往。”
“朋友?”
夜司爵却是冷哼,“你知道什么是朋友吗?”